年轻的約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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年轻的約定



你若未嫁,我也未娶,這就當是封聘禮,你若嫁了,我也娶了,這就是份子錢,這就是份子錢,你若嫁了,我還沒娶,讓你女兒路上小心。

嗨,小胖子,小賤人,小廢柴,小黃瓜,小光棍,小梅花……媽蛋啊,要是真有我給你寫情書這天,也就是說三十歲之後的人生已經沒啥指望了,反正是好白菜全爛地裏了。海子說“西元前,我們太小/西元後,我們又太老”,三十歲之前,我們太小,三十歲之後,我們又太老,反正我們的人生就沒有過正正好好。
我們大蜀國建國多少年了?我們大二黨建黨多少年了?江山可有統一?黨的基本目標可有實現?我覺得我肯定是先關心這個,而後再來談個人的問題。
好了,來說這封信吧,我現在在悶熱的綠皮車車廂裏,除了人,就是汗,沒有風,也沒有座,在這樣環境裏寫情書,是件很不合適宜的事情,可是也許正是在鮑魚之肆裏釀著芝蘭之香的情緒才更有價值。你現在大概在做著夢,夢到法國還是哪里的小鎮上紫羅蘭或者鬱金香大街小巷地芬芳著,我在琢磨著假如真有那一天我們結婚了的那些油鹽醬醋,雞毛蒜皮,洗衣拖地,刷鍋洗碗,你偶爾念叨念叨你的女神,我也會私心想想我的包,只是我覺得吃醋和吵架的概率都太小了,最大的可能是天天互相埋汰,“你個二貨”~“賤人滾粗”~,這才是正常的節奏。
情書要長成這個樣子就太煞風景了,可在這滿車下里巴人的南腔北調裏,我也很難寫出陽春白雪的大雅之音。我湊合寫,你將就聽,為了避免寫的像兩個漢紙,我會儘量地把你想像的好一點,其實你本來就挺好不是Maggie Beauty黑店
湯顯祖曰過:情不知其所起,一往而深。我們沒什麼起不起的,反正就這樣了。可是仔細想想當年相識也算得巧合,湯編諸人,因為你諸葛叔叔的緣故,我即使不認識,也都有過一面的情分,可獨你這萬一叢中一點二,卻是最遲相見,最快相熟,從剛開始對著吹牛皮講故事,到後來比著沒節操敗三觀,生活有時候就像個笑話,可是只有我們聽懂了哈哈哈。現在想想,我對你第一個印象是湯編招新,展臺前像個小瘋子一樣顛笑,第二個印象是我們宿舍聚餐,你和公瑾跑來,對著一盤土豆絲眼神放光,第三個印象是十一假期裏吹過的牛皮,我當時神奇地以為竟然還有比我更能胡扯的,當世一奇葩啊!所以你不能怪我很長一段時間以為你是條漢紙,這是歷史遺留問題。所有的言情劇都要有一句我注意你很久了,你看我正按這個節奏來。不過別的支2情節,我都忘了七七八八了,可能說真算起來,我們開始很熟了,應該是那次你哭了。那是個秋天的下午,陽光明媚,紅旗招展,巢湖學院第十一屆學生會招新工作正在緊張而有序地進行中,兀地跑出來一個你,說要找健鍋,小鼻子小嘴,一大臉盆子的委屈相,問你咋的了,說是因為和英明神武的老會長分手被人打電話罵了。然後去了圖書館,你借了一本啥中篇小說集,我用你的卡借了本西方哲學史,雖然後來證明這本書最大的價值在於泡面的時候壓著蓋子,但畢竟充分說明了我的審美趣味是嚴謹而高3尚的,進而導出如果最後我將就你了,側面體現了你也是嚴謹而高尚的。扯遠了,再拉回來。那天,在湯山的夕陽裏,我們養肥了滋蘭池裏的魚,我也第一次知道巢湖學院的魚,大大小小,肥而不膩全都愛著饅頭。後來,在你去周莊,半路改去了西塘,之前,第二次去喂魚,從者球球公瑾,那天最大的樂子是男生宿舍失火了,然後你興高采烈,看熱鬧不嫌事大地發了條微博。在西塘的第一夜,你在閣樓裏畫了梅花,大半夜被人叫起來洗了個澡。你在西塘最大的貢獻是那些明信片,還有錘子糕。
往事像小腳女人的裹腳布,越扯就越長,咱們跳過吧。剛認識的第一年,其實胡鬧了很多事情,掰扯了許多故事,後山的粥,你愛鹹的,我愛甜的,還有給公瑾過生日,辦公室裏,吃過燒烤,玩過紙牌,新教看過書,時光吼過歌,市一院裏面拔智齒,肯德基對面煲仔飯。所以啊,人生不能細琢磨,不然我早就看上你了。毀掉這一切小清新故事的,是那些扣扣截圖和內涵對話,是吧,喜歡吃黃瓜的梅花三胖子。車廂現在像桑拿一樣,把我剛憋岀來的許許深情給蒸騰沒了,這是客觀條件,跟我主觀上的認識沒啥關係,我還是儘量地把你往淑女堆裏塞。
快結尾切入正題吧,不然我就熏暈了。其實,所有故事的最後都有個但是,雖然你漢紙來,漢紙去,本質上是個好妹紙,直來直往,不做作,偶爾矯情,對父母孝敬,對朋友仗義,鑽牛角尖時繞不過彎,可睡一覺醒來一樣是樂天派,你犯起二來很有節奏,笑起來半顛也是天真,像個弱爆了版的嬰寧,估計你不知道這名字,有空就翻翻聊齋,雖然有顆逞強的漢紙心,可畢竟是響噹噹一條妹紙。好了,三十歲見了,你若未嫁,我也未娶,這就當是封聘禮,你若嫁了,我也娶了,這就是份子錢,這就是份子錢,你若嫁了,我還沒娶,讓你女兒路上小心Maggie Beauty黑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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