思緒,亂了心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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思緒,亂了心弦


溽暑時節,異鄉是熱的,居地是冷的,滂沱是此季的主題,積雲凝露是點綴。輕輕一抖,無論天空還是樹下,都會是傾城的雨。其實,很不喜歡這樣的季節。這樣的溫度,清不明,寂不寧,一種翁悶的哀衰,如不知病情的患者,等待上天的裁決。雨花濺起薄薄的煙霧,也不會升騰到很遠,無力也無奈地輕繞暗瘡治療曼舞。
許多的情結,如這天氣,該有一種氣勢的,要麼執意地帶走一切,要麼絕然地複歸原位。搖撼,搖而不動,傷了筋,傷了神,懨懨不已。若只有了形式上的光鮮,而沒有真正的內蘊,會多了許多的遺憾。真正的情感,該是由心的。世間之愛,大多掛在蹺蹺板的兩端;世間之情,大多桃花對流水;世間之愛情,大多長眠在文字裏。許,愛情的最大魅力是以孩童的心靈走進,而以翁嫗的滄桑走出吧?風花雪月是藝術的浪花,可惜太多的人已經中毒;油鹽醬醋是血汗的棉襖,只是太多的人都喜歡跟著感覺走。所以,麗色的浪漫都隨水舞蹈,無水,便是緣木求魚;相濡以沫都刻在習慣裏,習慣缺失,便雙雙墜入黑洞。一個人的夢太好做,兩個人的夢枝枝蔓蔓,旁逸斜出。軟塵十丈,許多的緒結,如這薄霧輕煙,無力蔓延開去,便順應著,默受著,任四季流轉,也淡然存在自己明媚亦悵惘的心中。
訥訥地望著漫天橫飛的雨,每一滴,都掛著柔光和雲霾,明麗是那麼短暫,淒迷是那麼漫長。指尖,流不盡的清愁,一腔躊躇輕挽,仍是枯槁了歲月,憔悴了光陰。有些命運,與智慧無關,卻與性格相連。規避本心,放任性情,註定眼淚多餘歡笑。花蕊夫人如是,張愛玲如是,芸芸眾生,更有太多的如是。臉是給人看的,心是給自己暖的,而我們都更多的經營了臉。寫文字,淚濕衣衫或滿含微笑,都是風起月落的故事,無可預料水光槍價錢。字裏心,深深讀;字外人,細細看,如此,是否可以人間不誤?放眼望,天地昏蒙,霧靄沉沉,偶爾的青鳥還傳雲外信,間或的丁香不結雨中愁,便也清清寂寂地絕了杜鵑淒厲的晨昏。念與不念,都落落地住在心底;忘與不忘,都無計地交給了時光。
自古癡女不上堂,愁緒萬劫複曆殤。沉寂在記憶裏,相望,仗著回憶果腹;相忘,握著清淚祭奠。距離,有形的無形的,都生生地橫亙著。誰說,距離,要丈量才有長度,走不到才是遙遠?曾今的微笑,隕歿在回憶裏,才是真正的距離。這距離讓多少情心無語隨了卷卷成冊的老故事,歸沉海底。如若,我苦心孤詣地攥著量尺,你是否會在颱風襲來之前,輕輕扔進海裏?千萬次,終是理不出脈絡,任其浸泡在光陰裏,彌漫處,唯纖瘦如荷的夢,隱遁了,沒有繁華,沒有岑寂。已不知,那些傾心的追隨,可曾還有炭火香帕的青煙嫋繞美麗華導遊,想起時,暗暗盈動,亂了心率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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